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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要是换成别人敢这么说，布鲁斯·韦恩早尼马让对方知道花儿为什么会这样红。

    可一想到对方居然在悄无声息中出现在自己的秘密基地之中，单是这份入侵的能力就足以证明对方绝对不会只是个疯子这么简单。

    “魔法之神？”布鲁斯·韦恩神色凝重地说道。

    “对。我诸多身份中的一个。”diǎn了diǎn头的刘瑞安，走上前用拿着帽子的手指了指电脑屏幕说道：

    “怎么？刚破解完莱克斯·卢瑟的绝密文件？”

    “神奇女侠、钢骨、海王、闪电侠，再加上超人和还没下落的沙赞，正义联盟凑齐了。”

    “对了。还有你。经历了太多的磨难后，已经开始黑化的蝙蝠侠。”

    “说实话，对于你们这种表面上看起来挺和谐，实际上相互算计、相互防备的组合，我真得很无语。”

    “特别是你，布鲁斯·韦恩，你以前不是号称不杀人、不用枪的吗？”

    “明明有很多机会终结小丑他们，却因为那可怜的底线一次又一次地放过他们。”

    “结果呢。每次小丑他们都能逃脱法律的制裁，每次逃脱后都会有大量无辜的人受到伤害。”

    “对了。还有你和小丑他们交战时，就没想过会误伤、误杀普通的百姓？”

    “我一直都很想问问你，蝙蝠侠，难道因为自己那可怜的底线和猜测，就可以枉顾别人的性命？“

    “这难道跟你曾经信守的不杀人有着本质上的冲突吗？还是说，只要不是你有意杀得就不算？”

    面对这一连串的质问，布鲁斯·韦恩沉默了。

    其实这些问题，身为蝙蝠侠的布鲁斯·韦恩又怎么可能没有想过。

    只是那个时候的他，一心守护着自己的原则，有意或者无意忽视掉了而已。

    现在之所以不再信守这样的原则，则是因布鲁斯·韦恩经历的越多，就越是知道曾经自己所信守的那些原则有多可笑。

    “好吧，我想我已经得到答案了。”轻松就从对方大脑里得到了答案的刘瑞安，随手将帽子收走后，又说道：

    “不过，我还想知道，为什么你那么恨超人？”

    “当真是因为他和萨德将军之间的战斗，毁灭了大半个大都会同时伤害到你的亲友？”

    “又或者说，你在对方的身上看到了自己曾经的影子，所以你恨的不是超人，而是你自己？”

    如果说之前面对刘瑞安的质问，布鲁斯·韦恩还能保持淡定的话，那么这一次在听完某人的疑问后整个人的神色瞬间就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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