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因而,身体原主在其他方面的造诣并不比医术差。 只是她从来没有表现过罢了。 ——“笑死人了,你们听出她弹的是什么了吗?” ——“小声点吧,这里可是广陵王府。谢大人虽是被迫才娶的她,可笑太大声了,广陵王府多少也会感到丢人。” ——“我要是她,我就跳湖了。” ——“所以你没有人家脸皮厚呀。” 在各种各样的嘲笑声中,陈安宁微微闭一闭眼后,开始了。 她弹的也是高山流水。 ——“她弹的也是高山流水。” ——“班门弄斧,也不怕笑掉旁人的大牙!” 看到陈安宁也弹高山流水,孟筝先是不屑的勾起一侧嘴角,但很快她便悚然一惊! 很多人都夸她琴弹好。 唯独父亲却从来没有夸过她。 父亲称赞她琴技高超,却缺少基本的‘情’。 父亲说她的琴声是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。 她听过父亲的琴,也知道与父亲的差距,但她并不觉得她缺少的是情。 她一直认为,她缺少的只是时间的沉淀。 等她到了父亲的年纪,自然而然能弹出与父亲一样动人,或者比他更动人的琴曲。 但此刻! 陈安宁弹出来的高山流水,与她父亲所弹出来的高山流水,几乎一模一样! 甚至比她父亲的还要动人一些! 孟筝先是震惊,继而是不敢置信。 她的双手死死地掐着掌心。 不可能! 她不过一个乡野丫头,不可能比她弹得好! 音乐的妙处在于:不管你听不听得懂,只要是好音乐,总能让你共情。 所以,不管孟筝承不承认。 先前嘲笑或是打算看热闹的小姐们,都渐渐安静下来。 所有人的目光都或惊疑或惊骇或不可置信,又或果然如此的看着湖心舞台。 ——“她怎么……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