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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江明！真的死了吗？”子夜深深皱起眉头，半眯着眼睛，微微抬起头，看着深邃的天空，喃喃自语。“为什么当初那一半生的机会会是在我这。”眼睛泛红。

    侍女看着眼睛通红的子夜，疑惑的默念子夜刚刚提到的江明这个名字。突然侍女瞪大双眼，“你……你，你是第十代殇，……你怎么还活着，这……这不可能，当年……”

    “咔！”子夜的长剑从天而降，刺穿了侍女的颈骨。留下一具带着不可思议和惊慌表情的尸体。

    宇文端之前一直没有插话，现在子夜突然杀了他的侍女，他吓得不自主的打了一个冷颤。“你……你……你不是说不杀我吗？”宇文端一边蹬着腿向后退，一边惊恐的喊着。

    “宇文段天是你同父异母的兄弟吗？”子夜站在原地问宇文端。

    “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！”想到自己那个无所不能的兄长，宇文端脱口而出。

    子夜提起长剑转身。

    宇文端大喘一口气。

    子夜长剑向后一划，见血封喉，留下还是一脸解脱表情的宇文端的尸体。

    叶子已经走回来，正好看到这一幕。她走过去将一主一仆的戒指剥下。对于这样一个年纪小小的美丽姑娘，熟视无睹血腥的场面，别人也许会觉得她冷血无情。但如果你有真正关心的人，你就会知道，看着那个你关心的人受伤，你的心比他承受的痛苦还要痛。所以并没有几次杀生经验的叶子，看着死去的这两个人，不会升起一点点怜悯，反而心里轻快了一些，因为他们终于开始向这些伤害过自己的人，收取利息了。

    收取利息的时间不长，但是夕阳也已经完全落下了。天空里隐约可以看见点点星光。林间的小路上，两个人的身影渐渐转小。

    模糊的听见叶子和子夜的对话。

    “主上，你的兵器是显神得到以后第一次见血吧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他们有名字吗？”

    “剑唤祭，刀唤奠。”

    “祭，奠，祭奠吗？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孤高的夜空，煞冷的白月，夜风又起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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